月夏溪荷

养成系文手/画手

【夜阑卧看星斗移】第二章

  纯师徒,清水文,古风甜宠

  

  刑部司法官叶景澜&苗疆少年江移,捡一个孩子回家养的故事。

  

  以下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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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奇也怪也,整整十八车黄金甲,怎么就了无声息沉入深山峡谷,那样一方诡谲的池水中?”纪知弦倚树抱剑。

  

  叶景澜慢吞吞抄起手,平静看着上万官兵浩浩荡荡涌入深山,踏平草木,从百丈深的峡谷捞起一箱一箱的黄金甲。

  

  他说:“白衣有那吹笛御虫的本事,自然能毁踪灭迹把黄金甲弄进去,岂止呢,那湖水连通伏河,我们若晚来一步,黄金甲指不定被运到哪里去。大理深山错综复杂,石窟洞穴皆隐于暗处,真到那一步,掘地三尺都未必找得出来。”

  

  纪知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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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一年是崇安十六年,刑部侍郎叶景澜侦破黄金甲案,掌握一系列九王爷萧梧谋反的证据,联合太子将其党羽一一歼灭,萧梧被判谋逆大罪,褫夺其王爷爵位,不日处以极刑。

  

  天下人只知萧梧没落,他麾下之人死的死,囚的囚,诛的诛,还有亡命天涯的,隐居深山的,都抵不过海捕文书雪片一样飞入各地,鹰隼一样可怖的六扇门去取他们性命。

  

  可他们不知道,最该杀的那个犯罪头子被叶景澜偷偷留了下来,在京都一养就是三年。

  

  这是件说出去会震惊宫闱、沸反天下的大事,可惜偏偏有人将它做得天衣无缝。

  

  时间溯洄到九王爷下狱,这个滔天巨浪平息的潮头过后。向来冷清的叶府悄悄添了一丝人气,伴随着几星血光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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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且说一行人今日至京。

  

  更阑人静,一辆朴素的马车悄无声息驶入巷子,停在叶府后门。打头下来一个青衣人,衣袂翩翩,如霜似雪,一看气度就非凡,被人迎着进了门槛。紧跟着周围一个佩剑侍卫探身入车厢,捞出来一个罩着黑斗篷的人,也让他进了府门。

  

  青衣人正是朝廷命官叶景澜,单字疏,官拜正三品刑部侍郎,在朝三载,官威凛然。

  

  叶景澜不知这一路到底有没有纰漏,但他已尽量低调,也努力善后,只是贸然包庇下一个朝廷在逃钦犯,终究是走了险棋。事到如今,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
  

  这般想着,叶景澜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少年。十六七岁的年纪,被纪知弦押着走,穿得单薄,人也单薄,冷风一吹,衣物都贴在皮肤上,不知是冷的,还是伤作祟,时不时就要弯腰咳两声。

  

  叶景澜却知他不如外表这般可怜纯真,能被一朝王爷相中做手下的,终归有些狠劲。

  

  “把他押去刑室,本官要审。”

  

  刑室阴湿,透着一股冷潮之气,江移本一身寒气,被这股子气一浸,骨节都有些麻木,腿伤越发地疼。他紧咬着牙,很不服气,总想着趁空隙出手,只是戴着钉紧的手镣脚镣,四肢都活动不开才作罢。

  

  叶景澜坐在交椅里,平静视他,“江移,这一路本官不是没问过你,你半句话不肯讲,诚如哑巴一般,而今本官问你最后一遍,再不答,便要动用刑讯了。”

  

  江移顺着他的话抬目看去,入目是如同牢狱一般的设置,满墙挂满各色刑具,看上去血意森森。他又低头看向手腕上束缚的刑具,已然将他肌肤磨得破皮流血,沉重地坠着他的手。

  

  上头人问:“你是哪里人,生于何年,为何会驱使虫豸。”

  

  隔了一会,江移不屑地冷哼,“我凭什么告诉你,你怎么不告诉我,你是哪里人,又为何会驱使虫豸。”

  

  “冥顽不灵。”

  

  “既如此,那就将这里的刑具在你身上一一试过,撬一撬你的嘴巴。”叶景澜吩咐,“阿弦,把他绑上刑凳,递鞭子给我。”

  

  【下文见评论区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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